萧戈喘着粗气盯着她,他才不在乎什么皇妃,连面都不曾见过,管那娼妇爬谁的床,但现在,她打他,让他恼火:“你是废物吗,抽这么轻?我杀过你,你应该也杀了我!”
她就不恨他吗?!连他都恨自己!
“孤不会杀一个废物。”李昭云扔了手里的鞭子,“孤也不会留你,不是想见你那皇妃吗,她被二皇子卖到了淫窟里,你还有机会救她。”
她让人解了他身上的绳子。
大殿内只剩下两人。
萧戈踢开脚下的水盆,上前一步想要抓她,却被她后退着躲开。
她居然不让他碰她?!
但他步子更大,几乎是下一刻,就把人按在了榻上。
“你竟敢打我?!”萧戈将那双手擒在头顶上,大手撩开她身下的龙袍。
她又从他胯下逃跑了,在给他喂了淫药后!
他也分不清是淫酒的作用还是因为见到了她,胯下现在一柱擎天。
她把他抽得全身都是伤,还敢说爱他?
仍是没有任何前戏的顶了进去,晨时两人的身子分都分不开,被她死死绞在龙穴里,也让他一直硬到现在。
“放开孤,孤说了放你离开!”
她要让他离开?
萧戈皱了眉,他进得很不顺畅,只入了一个龟头就被卡住。
头一次,他低头吻住了她双唇,沉着劲胯往她身子里顶。
“打本皇子时,就没想过现在吗李昭云!”萧戈喘了粗气。
她穴口实在太小,北曜的男人阳根巨大,女人穴口也大,他曾见过那些王爷玩弄侍女,往下体塞酒壶的,她这般小,连他都容不下。
萧戈急了,去亲她细嫩脖颈和胸乳,上面布满了牙印,他昨夜咬的还未曾下去。
但他昨晚明明顶的很顺畅,现在怎么弄都弄不进去,小花道紧的像条缝,卡着他半条阳物,里面还是湿的,怎么就进不去了?
“你怎么这么小?”萧戈抽出来,趴在她腿间查看。
他还怪她穴儿小。
但她现在穴口被撑得大开了口,收缩着正淌了阳精,萧戈看得又硬了几分,他以为那是他晨时射进去的,他又将那腿儿分开了些,握着胯下硕大往里入,但却被她一脚踢在胸膛上。
“出去!”李昭云吼着腿间的男人。
萧戈却是眸子一冷,骤然往里凿了三分,龟头厮磨着她穴肉,让他热汗直落。
“混账东西!”她训他。
萧戈不理会,沉着胯,刀劈树桩一般硬是往那紧小龙穴里挤,累得他汗水直落:“你吃的下的,本皇子说过要把你奸哭,你敢放了本皇子,本皇子就敢再奸你一次!”
她伤好了,他也不会再惯着她,昨夜的手段他只使了半分,现在才是他报复的时候!
他用力顶胯,尽根末入,刚入进穴里,就是一阵深入浅出操干,野人一般,大手按压着撑起的肚皮,骑上穴儿驰骋,比他骑马都激烈万分,不过百下,身下的女人就软了身子,漏出龙尿,打湿了他下腹毛发。
他也才知道,适才他进不去,是因她一直夹着穴儿,不让他侵入,现在被操没了力气,再也夹不住,他巨大阳根次次顶进花心里淫弄研磨,让她连半句话都说不出,更别提叫那侍卫进来收拾他。
即便如此,那穴儿也紧的不像话,又湿又热,鱼儿嘴一般小巧的穴口被他狠狠劈开穿刺,他勾了手指揉弄那肿胀花核,果然她又开始夹弄他了,若不是昨夜射了多次,这一番定是要夹出阳精来。
“哭出来本皇子就放了你!”萧戈盯着胯下女人。
他捅一下,她身子便摇晃一下,美乳在他眼下如波涛一般引着他去淫弄。
他知道她不会哭,她不哭,他就能多弄她一时,让她狠狠记住他!
“出,出去!”
她撑了手在他胸膛上,那两条细小的胳膊,还没他一只手臂粗,他一只手就能擒住。
“就你这样的,扔北曜军营里能被人入死!”他还要吓唬她,刺激她,完全忘了北曜已经没了。
“孤不愿再看到你,出去!”
萧戈顿了动作,看着她,仔细分辨她面上神色。
她已经冷了面容,但身下却是热的湿的。
她不爱他了吗?
与他无关,她淫弄了他,现在又抛弃了他!
萧戈沉了胯,又用力了几分,将她花穴插弄得淫声大响,龟头死死抵着花心研磨那一处软肉,让她泄了又泄,泄完再度狠狠插弄一阵,撞上胞口,等她漏了尿水,又将人折过去,趴着屁股给他凿穴,直将她撞的臀肉乱颤,龙穴大绞,是狠狠入开了她的身子,弄进灵魂深处。
“要射了!接住!”
他连出精都比旁人用力,狰狞着面孔死死掐住挣扎的嫩臀,将她压在身下,狠狠灌了进去。